连绵的五行山隐在暮色里,靖疏月和苻云度分别骑着两匹骏马一前一后飚过,马蹄踏在刚刚下过雨的泥坑,水花四溅。
靖疏月抹了把额前的汗水,勒住缰绳,回头等着苻云度追上来。
苻云度跟上,勒马与她并辔。
“你身子可有不适?”
靖疏月不由轻笑,“恒王殿下,放心,把我好得很!”
旋即,她冲苻云度挑眉,调侃道:“你莫不是还当我即将药石无医吧?”
闻言,苻云度不由无奈摇头,他又如此想法,还不是怪老府医!
回想那日,靖疏月和苻云度逼宫之后,苻云度想起她那道透着罡劲的一箭,担心靖疏月的身子。
当时靖疏月也是心大,一不留神就把实话脱口而出。
“有秘药撑着。”
苻云度当时差点从在马车内蹦起来,瞪她:“你又用那凶险的虎狼之药?”
靖疏月这才察觉自己一时大意,把实话说了出来。
这些日子经过调养,她的身子又恢复了不少,但武功内力还是一直有些不畅,为了保险,她出门前特地服了一颗药,用以支撑。
苻云度脸色已然变得凝重,催促车夫加快速度回府。
看他神色异样,靖疏月试图宽慰:“其实,那药真没有府医说得那般吓人,过去是我重伤未愈,强行用药力支撑。
这才导致药效之后,身体遭到反噬。”
苻云度看着她,没搭话。
靖疏月伸手,试探地去拽他的衣角,没拽到,反被他将手握住。
他神色冷峻,唇角不见半点上扬的弧度。
靖疏月又用另一只手试探地拽了拽,另一只手也被苻云度握住。
二人携手无言,直到回府后,苻云度忙不迭将老府医召到近前。
“她今日又服了那虎狼之药,你给她诊脉瞧瞧。”
苻云度凛声道。
靖疏月虽不情愿,但眼下老府医已经到了近前,她已然没有回绝的余地。
罢了,不过是把脉而已。
她起身挪到堂前摆着的官帽椅上,老府医上前,将脉枕放到一旁的八仙桌上。
旋即,靖疏月将手搁了上去。
老府医凝神静静诊脉片刻后,移开手。
“如何?”
苻云度问道。
“不是很好。”
老府医道。
闻言,靖疏月急忙出声反驳:“谁说不好的?我明明感觉很好!
我都活蹦乱跳了,信不信我现在给你们打一套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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