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点点头,微微掀开左边的衣襟给他瞧了一眼。
“这么严重,为什么受的这伤?筠筠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?”
他眼中满满都是关切,谢韫心里一软,轻轻摇头道:“不妨事,大夫都给我上过药了,我养个几日应当就能好了。”
万幸的是那箭矢上没有淬毒,否则此时真是要命丧黄泉了。
只是不知道裴时矜会对傅钧做什么。
见她受伤,谢右安原先那些质问的心思也没了,面色郑重道:“筠筠,你如果有什么麻烦一定要告诉我们,哥哥帮你出气。”
谢韫心里一暖,忍不住弯起眼笑起来。
嗓音轻软。
“知道了哥哥,我不会让你和爹娘担心的,你也早点回去歇息吧。”
谢右安唇瓣动了动,想再提醒她什么,可看到她满眼都是欢喜的模样终是没有开口。
妹妹总归是要嫁人的。
他只是盼望她能得遇良人,仅此而已。
谢韫回了房中,将怀里揣着的几包药都拿了出来。
这是方才下马车之前裴时矜塞给她的,让她一定要按时上药,这几天不能做重活。
她在家好好的,能做什么重活?
倒是他,方才一直要逮着她的唇不放,险些就让她牵扯到了伤口。
嗬,男人。
说归这样说,谢韫还是抚着唇陷入了几分怔忡。
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意外。
她原本虽是想和裴时矜表明心迹,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波折的方式。
如今他们两人,就算是定情了吗?
应当是吧,毕竟他们连那样亲密的事都做了。
那么往后,她也不再是一个人了。
外头的风雨在此时也有了几分缠绵的味道。
……
这几日燕京发生了一桩大事。
傅家的嫡长子傅钧在马场上落了马,还摔断了一条腿,险些要血溅马下。
不光如此,听说还毁了容。
关于后面这条众人就不知是谁传出来的了,只传的有鼻子有眼的,说那原本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如今鼻歪眼斜,往后怕是再也不会见人了。
不少人对此将信将疑,有意打探傅府宅邸里的动静。
而后又有敏锐的人发现,傅承裕已经两日没有上朝了。
这说明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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