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你错了——”
江远秋的胳膊泛起绵密的疼痛，她皱起了眉头，告诉他残忍的真相，“陆一斐，林今也没告诉你吗？我不是被她推下去的——”
“我是自杀。”
陆一斐如遭雷击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脱离世界进入下一个任务完全是我自己做的选择，和任何人都无关，我更不是被迫。”
江远秋双眼定定地看着他，无比笃定道，“陆一斐，从我选择离开那个世界开始，我就已经——”
“不再爱你了。”
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。
却被陆一斐更加用力的抓住。
陆一斐情绪几近崩溃：“你是自杀......你是主动选的......”
他双眼猩红，不断喃喃自语，“怎么会这样？为什么要离开我？远秋，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有多痛苦？”
江远秋再无力气与他争辩。
该说的她都已经说尽了。
她轻轻摇头：“你早点回去吧。”
“回不去了！”
陆一斐浑身战栗着，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低吼，“我回不去了！
江远秋，你知不知道为了带你回去，我都付出了什么？”
“我会死的——”
他几乎嘶吼出声。
抬眼，却看到江远秋的眼神中，露出可悲之色。
下一秒，江远秋轻轻摇头，讥讽道：
“你看，陆一斐，你还是为了自己。”
“从头到尾，你都是那个自私的，只爱自己的人，从未变过。”
陆一斐浑身一震，骤然松了手。
低头看去，江远秋的胳膊上，留下了一圈青痕。
他情绪崩溃之下，连不小心伤了她，都并未察觉......
陆一斐再无力气，瘫坐下去。
25
从病房里离开，江远秋抬头，看到了走廊尽头的司远承。
他的目光沉沉落在江远秋的手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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