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行扯出一抹释然又苦涩的笑，“我…都可以。”
就这样吧。
从今以后，程妄都不会再纠缠她了。
他会跟孟纯订婚，结婚，再生子。
而她，只是他的嫂嫂。
也许这才是斩断过去，对他们最好的结果。
……
主宅外面，停着一辆黑色轿车。
龙幽坐在副驾驶，远远的就看见程妄走出大厅，男人那张脸冷若冰霜，明显心情不爽。
陆九走过去，恭敬的替身后男人打开后座车门。
程妄还没坐进去，一道人影追出来。
“程妄。”
他拧着眉回头。
孟纯跑到他面前，气喘吁吁，脸上却笑的很开心，“你还记得我吗？”
“没印象。”
他回的又快又敷衍，眉宇间透着显而易见的不耐烦。
孟纯也不在意，笑着提醒他，“六年前我们见过一次，在南镜洲。”
他眯了下眸子。
“皇家拍卖会，电梯里，现在想起来了吗？”
孟纯记得清楚，那会儿程妄被四爷的人追捕，在电梯里遇到了她。
是她帮忙打掩护，才助他逃过一劫的。
其实这事，程妄压根也没忘。
他恍然大悟的哦一声，随后话锋一转，“还是想不起。”
被泼了这样一盆冷水，孟纯依旧巧笑嫣然，“没关系，我记得你就行了。”
程妄不吃这套，“孟小姐，有话直说，我还有事，没功夫陪你耗。”
闻言，孟纯赶紧说：“那你先去忙吧，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反正他们以后，有的是时间。
程妄懒得再搭理，转身上了车。
门关的前一刻，孟纯又叫住他，“程妄。”
男人一个冷冰冰眼神甩过去，耐心尽失，“有完没完？”
联姻只限利益关系。
还真以为搔首弄姿这套对他有用呢？
也不想想自己算个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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