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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他们发现了窃听器？还是...
不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。
"我要立刻去救人。
"我站起来。
"等等！
"朋友拦住我，"你这样去就是送死！
让我调集人手..."
"来不及了。
"我说，"他们一旦发现有人在调查，第一件事就是销毁证据。
"
"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。
"
他沉默了。
是的，销毁证据。
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——杀人。
我不能再等了。
21.
夜色中，马戏团一片寂静。
我躲在暗处，观察着巡逻保安的走位。
今晚他们明显加强了戒备，人数是平时的两倍。
但我等不了了。
小红已经消失了四个小时，而明天就是彩排。
如果现在不采取行动，等他们转移人质，就更难营救了。
我掏出手机，给警方的朋友发了条信息：
"按原计划行事。
如果明天中午12点前联系不到我，就把证据交给媒体。
"
然后关机，静静等待时机。
凌晨两点，换班的时间到了。
我借着夜色的掩护，迅速潜入围墙内部。
之前踩过的点我都记得很清楚，轻车熟路地避开了监控死角。
但刚靠近仓库区，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。
是从地下室传来的。
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犹豫片刻，还是决定先去地下室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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