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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她转身挥手屏退了所有宫女太监：“都下去吧。”
我心里一紧。
这位皇后娘娘突然清场，怕是要来硬的了。
这半个月来，我们之间一直在打太极，今天看来是要摊牌了。
等殿内安静下来，我主动开口：“娘娘不必试探，有话直说便是。”
“苏太医好快的眼力。”
她走到我面前，“那你可看出皇上是怎么回事了？”
我放下皇帝的手腕：“娘娘是想问他是不是中毒，还是想问下毒的人是谁？”
她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没什么意思，”
我笑着起身，“就是好奇，皇后娘娘为何会嫁给一个植物人？”
“放肆！”
她厉声喝道。
我不为所动：“娘娘别演了。
你我都知道，皇上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，这毒每月都在加重，否则也不会一直不醒。”
她沉默片刻，突然苦笑：“看来苏太医早就看穿了一切。”
“也不是，”
我耸耸肩，“就是好奇，定远候为什么非要你嫁进宫？”
“你！”
她脸色大变，“你怎么知道...”
“很简单，”
我走到窗边，指着远处的宫墙，“这高墙院落，是囚笼，也是利器。
你父亲把你送进来，不就是想让你替他掌控朝堂吗？”
她的声音有些发抖：“所以你这半个月来...”
“我只是在治病。”
我打断她的话，“作为一个医生，这是我的本分。”
“医生？”
她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，“你说话的语气，怎么这么奇怪？”
完了，一不小心说漏嘴了。
现代人的思维方式果然藏不住。
“娘娘多虑了，”
我赶紧打哈哈，“我这就是...”
“等等，”
她突然凑近，语气莫测，“你这半个月来，处处与从前不同。”
我淡淡一笑：“娘娘是在说，我医术突飞猛进？”
“医术倒在其次，”
她目光如炬，“你这为人处世的手段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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