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到身体有些虚弱,五脏六腑间经脉罡气运转竟有些迟滞,竟有些像是……中了毒。
中毒?!
她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望向周围。
是谁?金刚门?!
不会!
怎么会这么快?
她想起身,却不能行!
只能摊在椅子上,费力挤出一句虚弱的话:“师兄……季公子!
酒里……有毒!”
季川一脸惊诧将酒杯碰倒在地,也惊讶出口:“怎会有毒?!”
可魏哲却丝毫不慌,仿佛事不关己仍挂着虚假的笑。
他悠悠然站起身来,目光扫过摊在椅子上的二人,嘴角上勾起一抹得意。
“什么毒?怎么会有毒呢?”
他神色笃定道:“这明明是一味补药,其香味与酒水合在一块,绝难分辨出来,只有喝下去才会将你们五脏六腑间的气息封堵起来,若是缓缓运功吸收个四五天,说不得还对武功有所提升,可惜啦!”
他转了转手中酒杯,将其一把掷在地上,神色也转为阴毒:“可惜……你们二人是没有机会享受到了!”
“师……师兄?!”
詹清婉满脸不可置信,眼睛里全是茫然,嘴巴缓缓开合几次,竟不知从何问起。
“魏兄,这是……为何?!”
一旁季川颜色惨白地摊在椅子上,皱着眉头问道:“我……于你有救命之恩,为何……”
“为何?!”
魏哲却仿佛被触到逆鳞,刚还悠然自得的脸陡然变得狰狞:“你问我为何?!”
他陡然站起身子,摇晃了几下被一旁父亲扶住后一甩肩膀挣脱搀扶,两条胳膊在空中徒劳甩了几甩:“这就是原因!”
他神色狰狞的厉害:“为何不来救我!
你明明有机会不让我受伤,你可知我多不容易才拜入赤霞山,又吃了多少苦才走到今天,凭什么在这小小青山县内大道断绝?!”
“师兄……季公子与你我有恩,你怎么……”
“还有你!”
他一脸狰狞将詹清婉话语打断,将脸转向她道:“我还未伤愈你便与那季川卿卿我我,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要也罢!”
他不顾詹清婉愈发苍白的脸色,一张脸上五官都扭曲在一块,癫狂大笑道:“怎知天不绝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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