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。
萧戎征没答，放下刀走过来，探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下，见没有发烧才抬抬下巴：“不舒服就去床上躺着。”
“可是我们刚才……”
“现在不做也行，我憋得住。”
“……”
温存动了动唇，“其实我真没事。
而且我已经欠你够多了，我……”
“那你就给我一笔一笔记着，一辈子那么长，不愁还不完。”
一辈子。
这三个字刺了温存一下，她笑得有点僵：“咱们的关系要是维持一辈子，你未来的老婆怎么想？我可不想成为人人喊打的第三……”
萧戎征突然打断她：“怎么，我未来老婆就不能是你？”
温存神情一顿，然后笑出声：“别开这种玩笑，你就不怕我当真？以后甩都甩不掉？”
萧戎征没再回答，只是看着她。
温存往前一步，伸手圈住他脖子：“被吓到了？放心，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。
到时候你只要给我信号，我会消失得干干净净……唔！”
萧戎征扣住她腰，重重地掐了一把。
温存弯下腰，痛得瞪他。
萧戎征眸色深深：“不是感冒了？少说话。”
话落，他直接越过她，去了落地窗前，背对着她控出一根烟，但似乎有所顾忌，最后又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。
温存看着他背影，想了想还是走过去：“抱歉，如果我刚才说错了什么，那我跟你……”
“你说错了什么？”
温存却无言以对。
萧戎征嗤了声，又控了根烟出来，这次直接在温存面前点燃，用力抽了一口，徐徐吐出烟雾，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隐在烟雾背后，让人更加看不真切了。
那一瞬间，温存冒出个想法，但转瞬又想起，之前在车上，他还暗示自己不要自作多情，那就是另外一种可能。
温存失笑：“你是嫌我感冒了，怕传染给你？”
不然为什么叫她少说话。
萧戎征抽烟的动作一顿：“你要这么理解，也行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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