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为女儿报仇，所以杀了他们。”
直播间的观众们沉默了。
程玉静笑了：“音音大师果然算得很准啊！”
“他们常年霸凌我女儿，最后竟然将她残忍杀害！”
“这三年来，我没睡过一个好觉。”
“我只要一闭上眼睛，就会想起我女儿的惨状！”
“我只要一闭上眼睛，就会想起那几个畜生丑恶的嘴脸！”
“我只要一闭上眼睛，就会想到那几个畜生的父母对我说，他们的孩子是年纪小不懂事！”
“凭什么？！”
“凭什么他们的孩子年纪小不懂事，就可以伤害我女儿？！”
“既然法律不制裁他们，那我就亲手为我女儿报仇！”
程玉静红着眼眶，表情狰狞，充满了恨意。
南珈音看着站在程玉静身侧，哭得泣不成声的小女孩鬼魂。
她抿了抿唇，开口说道：“你女儿不希望你这么做。”
程玉静愣了愣，抬起头来看着南珈音。
她暗淡的眼睛终于有了些许亮光：“我女儿......女儿她......”
南珈音点头：“她就在你身边，一直都在。”
“你陷入痛苦无法自拔，她也很痛苦，无法离去。”
程玉静捂着脸，崩溃大哭。
“对不起宝贝！
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！
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！”
“妈妈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！
是妈妈的错！”
程玉静的女儿一直在尝试拥抱她，可惜做不到。
南珈音对程玉静说道：“你去自首吧，我会让人送一张符给你，让你可以再见你女儿一面。”
不管程玉静以暴制暴，是不是报仇。
她到底是触犯了法律，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程玉静哭了会儿，也终于缓过来一些。
她红肿着双眼看向南珈音：“谢谢您，我现在就自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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