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温惜微怔,心中仿佛压了一块石头般喘不过气。
原来晏望宸要选妃了?
想来也是,她进宫之前便听说,新帝这三年,忙于政务,没有诞下任何子嗣。
因此坊间有传闻,说晏望宸似乎是得了不举之症。
传闻毕竟是传闻,宋温惜并不相信。
何况晏望宸到底举不举,她是最清楚的。
或许,选妃便是为了破解这传闻,也为了皇室能够开枝散叶。
“陛下。”
沈悦的声音娇媚柔软,两个字拐了三道弯,“为何陛下事事都交与姐姐?又不让臣妾侍寝,臣妾在后宫,闷得很呢。”
“你也想要参与选妃的事宜?朕只是怕累着你,毕竟你身子弱。”
晏望宸对待沈悦十分耐心,“既然你想管,那便同明妃一起,此事繁杂,正好你也可以帮帮她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沈悦的声音愉悦起来。
下一瞬,她压低了嗓音,声音暧昧娇柔:“陛下,今晚......该到臣妾房中来了......”
宋温惜胸口一阵钝痛,她不想再听两人恩爱,连忙大步离开了此地。
带着凉意的微风将沉浸在恨意之中的宋温惜吹醒,她的手抚上手腕处的铜钱手链,咬了咬牙。
沈悦......看来她如今倒是过得安富尊荣。
没有了宋温惜,晏望宸终于可以无所顾忌,对沈悦呵护备至。
他似乎忘了,香芙被沈悦害得死不瞑目。
他也不会知道,他一声“格杀勿论”
,让宋温惜惶恐地躲避了三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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