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闭上嘴巴。
她在胡说些什么。
过了年她就去岭南,下回再见都不知几时的事。
兴许那时他早已同别的女子成家生子。
裴珩嘴角上扬:“我喜欢孩子像你。”
纾妍咬了咬唇:“都说我要走。”
裴珩:“真不愿意为我留下?”
纾妍:“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留在帝都。”
裴珩:“你还有我,我以后都回家,再也不会将你一个人留在家中。”
纾妍:“我信不过。”
当初他娶她时,也说让她别担心。
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对他好,但他从来都不回头看她一眼。
若她长久地留在帝都,也愿意与他保持这种关系。
她没法违心地说不喜欢与他亲热。
但她无法成为他的妻子。”
裴珩:“我要怎样做,才肯信我?”
纾妍沉默许久,抬起湿漉漉的眼睫:“我说过,我爱那种为我要死要活的男人,大人肯吗?”
裴珩不想骗她:“我很难想象我会为女子要死要活。”
他喜欢她。
如果非要定义这份喜欢,他愿意称之为爱。
身为一个男人,他只会想尽一切法子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,让她一生欢喜无忧。
既如此,怎会沦落到要生要死的地步?
在他心中,只有无用之人才要以生死证真心。
谁若敢跟他抢……
他微微眯起利眸。
早就知晓是这个答案的纾妍伸手推他:“我困了,我要回家。”
“就这样睡在我怀里。”
他不肯放她离去,轻咬她的耳珠,“他今日又去铺子里找你?”
纾妍不搭理他。
“他同夫人说了什么?”
“没说什么。”
“真没说什么?”
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脸。
心里有些恼怒的女子张嘴咬他。
他也不躲,任由她咬着,伸出舌尖舔她。
他还要不要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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