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而幽怨。
“不是无足轻重的小事。”
腰肢被勾住。
少年背靠着墙,将他抱在怀中。
额头贴着额头。
过近的距离,让秦淮渝的声音变得字字清晰。
“你的一切都很重要。”
卿啾呼吸一滞。
他习惯了被忽视,习惯了被当做随时可以被舍弃的那个人。
第一次。
有人说他很重要,他的一切都很重要。
卿啾怔忪地垂眸。
而同一时间,少年还在自言自语。
“我不知道他们那样对待你。”
秦淮渝道:
“我问过你的父亲,他说你过得很好……”
越往后说,声音越低。
秦淮渝薄唇紧抿。
过分纤长的眼睫垂下,冷白指骨收紧。
像是在难过。
因为他。
念头冒出的瞬间,卿啾感觉心脏被戳了一下。
痒痒的。
他没多想秦淮渝为什么会和卿承安有联系。
毕竟他现在住在秦家。
偶尔碰面时,会说起有关他的事很正常。
“他比较忙。”
卿啾道:
“而且,他不算很在乎我。”
这话说出去很少有人信。
毕竟北平的豪门都知道,卿承安有无精症。
他是他费尽心思折腾出的继承人。
唯一的继承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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