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渔疑惑:“珍珠村原来叫什么名字?”
白枭道:“草溪村。”
棠渔看了一眼跟过来的秦淮。
秦淮道:“问问他,他们村子是怎么发现人身能当蚌养珠的?”
棠渔重复了一遍秦淮的问题。
白枭抱着他坐在了床边,思索了一下,道:“这个时间,发现人能当蚌大概是几个月之前,村西头住着的养蚌人家拿着一颗珍珠去找村长,后来村里那几个打光棍的,家里没人了的村民就消失了,后来村子里人心惶惶了一段时间,村长就找了人开会,然后村子就恢复了平静,紧接着村里就开始向外售卖珍珠了,赚了不少钱,到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有一多半的村民参与进来了,但是具体是怎么发现的我不清楚,需要去问。”
秦淮喃喃:“养蚌的人家?”
棠渔闻:“怎么了吗?”
秦淮道:“晚上我们去那家看看。”
棠渔将秦淮的话转述给白枭,白枭点点头,随后,一个吻落了下去。
秦淮:“!
!
!”
他哪里肯干,又没有办法将人生抢回来,在少年懵懂的视线中,也不甘示弱地亲了上去。
-
晚上,白枭又带着一身的肉味回来了,但是这次没有进门,而是先去洗了澡,生怕让棠渔闻到一点再让他难受。
他脸上明显的有疲惫之色,衣服也脏兮兮的,活像是往垃圾堆里滚了一圈。
为了照顾棠渔的身体,秦淮下午就哄他睡了,这会儿还没醒,秦淮站在门框边,打量着白枭,目光刻意在那五官上多停留了一会儿,试图找出他们相像的痕迹来。
可是看了半天,也并没有找到什么相似的地方,他和白枭的长相,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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