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跑的过程中边联络那些看护的暗卫这里的情况。
在步入蘅缇县前,她被疑似谋逆派拦住。
在打斗中,她逃了。
夏雨淅沥沥地落着,夜来寒风添雨冷。
程琪带着斗笠在蘅缇县里行走,她虽因被追,而心觉害怕,但仍然想先找到国君。
毕竟那是国君,要是在青州出事了,她一想起来心就紧着难受。
走入各大巷,手里提着剑。
转角碰见一蛇,两蛇相碰就是动手,双剑交碰发出“哐擦”
声,一个交身,两剑再次交碰,程琪抬头率先认出贺子兰,“陛下,是臣程琪。”
贺子兰闻言收了手。
两蛇时隔一日又走到一块,贺子兰以为程琪和自己分开是为了好下手,之前所有一切都是骗自己。
可这一天意外地风平浪静,她又想,没了程琪这个拖累,果然……
此刻见到程琪她心里十分矛盾。
程琪睁大眼睛看她,企图看出些什么,贺子兰别过脸说了句:“无礼。”
她低着头说道:“臣是在想陛下这一天在蘅缇县做了什么。”
“本座什么也没做。”
贺子兰回道。
“那陛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做?”
程琪问道。
贺子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大步向前。
“青州这一步很关键,所以本座才亲自来。”
贺子兰说道,“此地既是本座发迹的地方,京都贵族也与其中官员盘根错节。”
“陛下所言,是要铲除奸恶还青州清净,青州是臣的……”
程琪话还没说完,贺子兰就不想听了。
程琪跟着身后一语不发
“你该……至少表现得坚定些,本座才能信你。”
贺子兰转头说道。
“那贺壶呢?为何轻拿轻放。”
程琪问出心中疑虑。
贺子兰闻言觉着自己头疼得厉害,又觉着她狂妄,自己还没洗清嫌疑,又提起另一桩事。
“你……本座也坦言,贺壶之事不知为何没进行下去。”
程琪不知该说什么,一句话,“陛下拟定的国事里,南疆将来有贺壶这蛇吗?”
贺子兰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,但一想到要推倒程仪,必要拿贺壶开刀,便答:“没有。”
她疲惫不堪,又头疼不已,“谁许你一直如此问本座的?”
程琪刚想跪下,又发觉她的状况不好,赶忙去扶,“陛下,陛下。”
她其声急切,程琪啊程琪,你到底是那一派的……
她喂了缓解疼痛的药,又短暂休息一会,贺子兰觉着自己好转不少,看程琪也亲切几分。
程琪也不再提方才的事。
“陛下好些了吗?”
轻柔的声音传入她耳里,想抓抓不住,“程琪你给我喂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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