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众笑道:“这里是我等金沙帮总舵,哪个不眨眼的江湖蟊贼敢来此地打闹?定给他穿起来立在河岸,兄弟何必这么紧绷神经?”
“对啊,蜀地江湖,谁人不知我们帮主魏和同的大名?就算是刀魁都要给我们帮主三分薄面,更何况我们副帮主卓皓阳更是人送外号‘血手狂刀’,真论刀法,怕是都能和刀魁扳扳手腕,也就是境界上差了点……”
范家高手依旧摇头,那两人也便只得离去。
船外,赵无眠琢磨几分,而后道:“我去引开他,师父趁乱潜入。”
慕璃儿微微一愣,打量赵无眠一眼,“不是要潜入吗?”
“把他们全杀了,没人知道我们来过,不就是潜入?”
赵无眠笑道。
慕璃儿知道他在开玩笑,便抬手在他的肩头轻戳了下,笑骂道:“为师可不记得教你滥杀……快去吧。”
望着慕璃儿的笑脸,赵无眠的心情轻快几分,也笑了笑,不由凑上前,在慕璃儿白净精致的俏脸亲了下。
慕璃儿明晚才毒发,今日怎么也不该亲,而且亲的地方也不对,根本不能祛毒,因此这回可没什么借口,只是单纯想亲,于是便亲了。
慕璃儿愣了下,下一瞬白皙俏脸攀上红霞,又羞又愤,就要用剑鞘去打赵无眠。
但赵无眠早已飞身离去,独留慕璃儿一人藏身在船边,熟美面庞羞恼依旧,片刻后小手轻抚着被赵无眠亲过的侧脸,眼神不住变化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赵无眠原先在金沙帮腹地,如今又一拐回了外围,不再隐匿气息,而是站在道上,正大光明朝金沙帮走去。
道路之上,修有一木制大门,正中一个牌匾,龙飞凤舞写着‘金沙帮’三个大字,两侧建有望楼,有弓手时刻警戒,此刻瞧见独身一人前来的赵无眠,弓手稍微一愣。
只看一青衫客头戴斗笠,腰后别剑,身形挺拔,气质清隽,单人独剑站在雨中,也不知意欲何为。
“来者是谁!
?报上名来!
?”
赵无眠冷哼一声,运起内息,气贯长河,“说出吾名,吓汝一跳,吾乃零陵人士,江湖诨号‘上将军’也!
早闻金沙帮乃蜀地第一漕帮,其副帮主卓皓阳更是刀法大家,特来问剑!”
所谓问剑,说白了就是踢馆,在江湖很常见。
严格来说,赵无眠如今要去青连天挑战刀魁,也是踢馆。
“嘿!
砸场子!
?”
弓手连忙准备回去禀报,但赵无眠这声浪极大,夜间又比较安静,因此无需禀报,还在主屋和弟兄们喝酒的卓皓阳便已听见此声,当即怒上心头,一脚踹开门。
“狗娘养的!
这几天不杀人,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踢老子馆?”
但等出门,卓皓阳还带着几分酒气的面容当即一愣,看向身边小弟,“那狗娘养的人呢?”
小弟面面相觑,“我不到啊。”
卓皓阳所在的主屋,和金沙帮大门,距离可是不远,赵无眠方才声音那么大,卓皓阳还以为他都到了门前。
此刻弓手仓促赶来,“副帮主,在大门!”
“大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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