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愿颤声道：“这些画，是哪儿来的？”
他明明记得，他销毁了。
祁休冷哼一声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，你明明让人都销毁了？”
“还好当时被我知道了，我让人收了回来，后来由收藏家陈松年先生买走了。”
“当年我就觉得你的行为很奇怪，现在我终于明白了，你竟然是为了，是为了……”
老爷子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现场的人们鸦雀无声。
虽然祁休没有明确说明，但两个人的对话，已经表明了画是祁愿画的。
众人看向温软的眼神，充满了鄙夷。
更有一些豪门贵妇心中警铃大作。
这个温软，到底是有什么毒？
能把京城四公子都拿下，为她鞍前马后，每个人还都甘之如饴。
她们暗自下了决心，一定要看好自家的儿子。
绝对不能接触到这种诡异的女人！
温软面色惨白，无助地四周看着。
她刚得罪了陈小冉和翟倩，现在这两个人都站在后面看热闹。
江祐白惊讶之后，也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，没有发声。
许嘉盛怕江祐白误会，想出头又不敢，只能抓耳挠腮。
他看了看穆云舟。
穆云舟知道他的意思，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为温软说话。
毕竟证据确凿！
看着温软无助的样子，穆云舟心疼坏了。
他也顾不得了，几步走到许幼安面前。
“许幼安，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许幼安像看弱智一样看着他。
“穆云舟，上次你扇自己耳光扇太多了，把剩余的一点智商也扇没了？”
“我做的，我怎么做？我逼着祁愿给温软代笔的？”
许幼安的声音很大。
在场的人，都哄笑起来。
沈墨渊也笑了。
他轻轻揽住许幼安的腰，感慨道：
“老婆，我现在算是深有体会了，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”
他冷冷地看向穆云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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