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脚下的外卖,忙道,“还没吃晚饭。
”
“先吃你。
”
南天远扑过去。
“或者你吃饭,我吃你,选一个,嗯?”
他一脸精明算计看她。
当舟若行再次被压在书桌上后入时,她想,果然不能掉以轻心。
她就知道,南天远永不可能只来一次就放过他。
未来是这样,现在也是。
几乎是被半抱在怀里喂了晚饭,舟若行浑身乏力。
再次回到课桌前,南天远平静地打开她的练习册,“还有哪道题不会?”
舟若行一侧脸颊贴在桌上,看他。
只有她面色潮红心跳气喘么?腿很软,很酸。
她换了一侧贴,不去看他。
他慢腾腾扬起笑,“下次还敢不敢先惹我?”
下次还敢!
我是你老婆,惹你怎么了!
舟若行瓮声瓮气,“没有下次。
”
骨廓分明的指节又缠上发梢,绕在指尖,他轻道,“怎么会没有,还有下次,下下次,很多次。
”
“幼稚。
”
她埋怨着,却不自禁翘了嘴角。
冰块融化的速度比她想得要快。
脚伤未愈,大课间只好趴在桌上补觉。
不知是被南天远折腾狠了,还是要来大姨妈,总觉得腰腹不清爽,沉沉下坠。
有人走近,擦过她桌子。
舟若行迷蒙眼睛抬头,南天远拿了她桌角的水杯,走出教室。
“南……”
她不困了,追出去。
她总觉得打开了潘多拉宝盒,南天远的反应越来越脱轨。
是她先勾引他没错,但上一次17岁,此时的他是阴沉低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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