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有种照镜子的既视感。”
自嘲地调侃一句,云帆望向那个一脸平静地调整领带的男人,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。
“本轮的第二位‘角斗士’是—市民‘迷幻彩虹’!”
在一片疯狂的欢呼声中退场后,费德尔接着请出下一位参赛选手。
随后,是第三位、第四位、第五位
“那么,本轮最后一位出场的‘角斗士’是—市民‘异乡人’!”
正当云帆昏昏欲睡之际,主持人的出场那带着一丝恨意的出场呼唤瞬间惊醒了他。
所以,
这又是为什么?
只有在时之影和自己出场的那一刻,这个叫做费德尔的男人才表现出那股惊人的恨意。
云帆可不认为这是偶然。
“哦,该死的!
这低等贱民竟然是最最底层的流浪汉?”
一位“观众”
在面前的虚空拨弄几下,旋即惊呼出声。
“流浪汉?就是那种住在下水道里的”
一名女性“观众”
捂住嘴巴。
原本那看向自己、略带一丝考究的目光在最初的那名观众曝光了自己的身份之后,全部变作了深切的厌恶。
那是一种想要急切远离且又妄图生啖血肉的恐怖视线。
矛盾,复杂。
他们在用什么心态看待自己?
在云帆看来,在这群所谓的“观众”
的眼里,自己这些“角斗士”
多半与动物园内的猴子无疑。
都只不过是被强制拘束起来,供他们取乐的工具罢了。
周围的咒骂声愈演愈烈,云帆不知这无端的恨意究竟由何而来。
“这也是‘它’的手段?”
长长地伸了个懒腰,云帆打着哈欠询问自己体内的电锯。
高等市民和流浪汉,
这其间的差距!
“啧啧。
人家还能打领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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