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楼的一楼是一个巨大的大厅,大厅内设有各种雅座,按等级分别是天、地、玄黄,大多是文人墨客与青楼女子在此饮酒吟诗;
二楼是青楼各女子的闺房,最中间的大闺房,便住着传说中的花魁。
杨聪在最前排的天字号雅座中,一眼看到了死对头高盛。
高盛此刻正搂着一个妙龄女子,吃着女子给剥的水晶葡萄,表情那叫一个舒服。
丫鬟小翠深深叹了一口气,“郡主,原来高公子也在青楼鬼混,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个正经人!”
郡主也是无语,“哼!
都是些口蜜腹剑的骗子!
如此看来,假君子,还不如真小人!”
酒过三巡,望月楼掌柜花妈妈登上了高台,轻轻咳嗽一声,清了清嗓子喊道:
“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,天上的花魁走凡间!”
“各位老爷少爷们,今个是十五,又到了咱们大兴城第一花葵,雪纪的下凡夜!”
“雪纪、雪纪、雪纪”
随着望月楼众多客人震耳欲聋的呼喊声,二楼花魁房间的灯一下子点亮了。
巨大的房门是薄纱制成的,隐约能看到里面一个身姿绝美的女子,倚着栏杆,寂寞的喝着闷酒
高盛默默咽下了一口唾沫。
“雪纪、雪纪、雪纪”
不管人们如何呼喊,花魁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像极了高冷的仙女。
客人都在纷纷议论,这个花魁雪纪的神秘过往。
去年白虎大街十几家青楼,联合评选花魁,各个青楼的头牌齐聚一堂,直到神秘的雪纪登场,在座所有青楼头牌,纷纷退赛!
连主持花魁大赛的巨富郭员外,也当场病倒,在家休养了几个月。
花魁雪纪从未同意任何一位达官贵人、文人雅士的登房请求,至今见过花魁雪纪样貌的人屈指可数。
杨聪淡然的喝了一口酒道:“未见其人,却名扬天下,这花魁搞得是饥饿营销。”
小跟班杨智摇摇手臂,呼喊着龟奴:“快给我家公子上几道热菜,我家公子饥饿了!”
掌柜花妈妈又一次开嗓:“今个还是采用竞价的方式,出最多银子的公子官人,会获得敲雪纪姑娘房门的机会,仙女是否赏脸,就看阁下缘分了!”
“噗,敢情说花钱也不一定能进去!”
“谁花钱谁是冤大头,没准里面就没有花魁!”
“穷比滚,舍得花钱的排着队呢!”
“雪纪姑娘是我的了!”
“我,南山郡守张怀义之子,张恒出一百两银子!”
“还真有真爱啊!”
“在下,贫贱书生王若谷,出一百五十两银子!”
“一百五十两?贫贱?”
“在下河东司马次子,贫贱刘世全出一百五十一两银子!”
“你他吗别捣乱,贫贱书生赵根愿意出二百两银子!
!”
现场气氛瞬间被炒了起来,在大隋,花魁的地位甚至不弱于几千年后的港姐,亚姐!
而雪纪被宣传成花魁中的魁首,莫说真的与她共渡良宵,哪怕获得敲她房门的资格,都够在大兴城吹几年了。
“都给我滚开,我,山东王安,一千两!”
“这兄弟上头了,直接跳到千两!”
“兄弟别激动,你这长相,一千两真的只能敲敲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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