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常无,欲以观其妙;常有,欲以观其徼。
此两者同出而异名,同谓之玄。
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。”
观察大白鹅的神情更加专注了。
门外,有犬吠的声音,吠声一停,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友进来了。
“柳下犬迎客,花边鹤听经。”
王灿想起一首古诗,与此时此刻的情景极为相似,只是听经的鹤换成了鹅,讲经的真人换成自己。
老友高拂云对道德经深有研究,听说白鹅听经的事,哈哈大笑道:“让我收了这个徒弟吧,今天,给它讲讲。”
白鹅似听懂他的话,把长脖子放得老低老低的,连点了三下头。
“这三下算是拜师吗,如算是,叫三声。”
大白鹅昂起头,吭吭吭地连叫三声。
“你看它真个答应了,这下我不说都不行了。”
高拂云哈哈大笑,今晚来个对月夜讲经,给我来一份《渔家傲,九江水帝鲈鱼》
水帝鲈鱼出永安,长相奇特有四鳃。
我学太公姜子牙,垂金钩,钓得一尾夕阳归。
喜鹊报信雅客至,鲈鱼入锅细细烹,八成热油淋九遍,朵颐快,齿间留味共三月。
鲈鱼上桌了,宾主尽欢以后,高拂云开坛讲经。
王灿的两个儿子与女儿及大白鹅一起在坛下听讲′。
讲到精彩处,他们三人亳无反应,大白鹅却是长脖子轻轻扭动,喜不自胜的样子。
高拂云看得也是骸然,自个对道德经的理解也是据经讲义而已,是一个儒者对道家经典的理解,看这鹅听经的表现,似乎更在自己之上。
它一只家禽,能听得懂这么深奥的道法?
鹅懂人语,已无可能。
能听懂经书,更是闻所未闻。
可能只是个巧合吧,但不妨当作一场文坛趣事。
高拂云看到后笑了笑,继续翻页。
第二天早上,高拂云向主人告辞了。
大白鹅吭吭叫,用嘴叼着他的裤子,似万份的不舍得他走。
主人费了好大的劲儿,才使它张口放开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